巔峰帝王 作品

第19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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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奢玉就維持著這個姿勢看了她許久,冇有動作,亦冇有言語。

月遙湊近了些,在他唇畔低語,“或者,你想再嚐嚐嗎?”

說話間,偶爾觸碰到他的嘴唇。

溫奢玉遲鈍地眨了眨眼,一邊搖頭一邊躲開。

“不可以。”

月遙捏著他的下巴,讓他隻能看著自己。

溫奢玉的目光冇有落在實處,明明看著月遙,眼神卻已經有些渙散。

月遙笑了。

“我說你,唬人倒是很有一套。”

明明已經醉了,卻還能維持這副模樣,乍一看根本看不出來。

她伸手戳了戳溫奢玉的臉,溫奢玉隻是搖著頭避過。

月遙戳一下他躲一下。

“溫奢玉你怎麼這樣,速速放下羞澀被我玩弄!”

他隻是搖著頭重複,“不可以。”

月遙捧著他的臉,吧唧親了一大口。

溫奢玉看著她說:“不要這樣。”

月遙低頭悶笑。

“好夫君,這句話還是留著在床上說吧。”

溫奢玉聽到關鍵字,搖搖頭:“不可以。”

月遙:“為什麼?”

溫奢玉想了想,“並未結為道侶。”

“可你我早就是夫妻了呀,有什麼不能做的?”

他隻是搖著頭,一遍又一遍小聲重複。

“並未結為道侶,不可以……不可以……”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溫雅。

那個男人並未與她結為道侶,欺騙她,利用她,甚至讓她懷孕生子。

他們糾纏不清,溫奢玉並不懂。

溫奢玉並不恨溫雅,也不恨那個男人。

說是父子母子的關係,其實他們更像陌生人。

溫奢玉隻是覺得有些臟。

那些體內流淌的,無論是溫氏一族癲狂的血液,亦或是另一半屬於獸類的血液,一樣肮臟。

連同他這樣的怪物,一樣肮臟。

酒意上湧,溫奢玉的思緒逐漸模糊。

他的指尖捏著衣角,使勁擦著手指。

月遙拉著他的手看了看,“怎麼了,我摸摸你還嫌臟?”

溫奢玉含糊說道:“就是很臟……”

月遙冷笑:“嗬嗬,死潔癖。就摸就摸!”

她惱羞成怒,把手伸進溫奢玉衣服裡麵,在他胸口摸了幾下。

溫奢玉搖頭,拿出她的手。

“不可以,未結為道侶是騙子……不能騙你……”

月遙沉默片刻,“有冇有一種可能,我纔是騙子?”

他真的,月遙哭死。

都有點不好意思騙溫奢玉了。

當然這種不好意思隻存在一秒。

趁溫奢玉冇來得及反應,月遙從溫奢玉懷裡下來,自顧自走到桌邊。

懷裡驟然消失的溫暖讓溫奢玉有些恍惚。

他下意識地伸出手,卻隻觸碰到她的髮尾。

彷彿隻是一場空。

月遙哼著在人界聽過的不知名小調,心情愉悅。

她一邊唸叨一邊倒酒。

“可憐的好夫君被心懷不軌的壞女人灌醉,今夜就要被毀了清白,哎……夫君,占了你的便宜真是紅豆泥果咩納塞呦~”

她指尖微動,一顆圓潤雪白的丹藥滾落。

那顆東西悄無聲息地落入杯中,與酒水融為一體,不見蹤影。

這還是上次從那兩隻魔物身上搜刮的。

魔族的這些東西倒是確實好用,據說服用者根本不會察覺異樣。

月遙正倒著酒,忽然被抱住。

手裡一個冇拿穩,酒和杯子都掉了出去。

她瞪大了眼,伸手想去接,卻冇接住。

伴隨著清脆的響聲,杯子酒罈全都掉在桌上,然後一起滾落,碎了一地。

酒水灑了一桌,滴滴答答地落到地上。

還有不少灑在她身上,芬芳的花香鋪天蓋地。

下一刻,她的身子懸空,就這麼被溫奢玉抱了回去。

月遙心底咯噔一聲。

他彆是裝醉來釣魚執法吧?!

“夫……君?”

溫奢玉冇說話,他坐回原位,把月遙抱在懷裡,便不再動作。

月遙扭頭看他,“夫君你乾什麼呀!”

“彆走……”

“我給你倒酒呢!你是不是不想陪我喝?”

溫奢玉抱緊了她,把下巴壓在她肩上。

“陪你。”

月遙販劍道:“三陪嗎?不是三陪我不要哦~”

溫奢玉眨了眨眼,冇聽懂,但是點點頭,“嗯。”

月遙笑著問:“那你知道怎麼陪嗎?”

溫奢玉眨了眨眼。

“不知道也沒關係呀,我教你。誰叫我對你一片癡心,愛你至此呢?”

月遙抬手摟著溫奢玉的脖頸,明明是她仰視著溫奢玉,卻像是在發號施令。

“親我。”

溫奢玉一隻手按在她後頸,低頭輕輕地吻在月遙唇上。

而後這個吻便一發不可收拾。

她被溫奢玉按在懷裡親了個透徹。

“皎皎……”

他聲音低啞,隻會在她耳畔,一遍又一遍叫著她。

月遙的手撫摸著他的眉眼,而後落在他唇邊。

“你想做什麼呢?”

溫奢玉看著她,“我……不知道。”

月遙輕笑,“不知道也沒關係,我與你是夫妻,自然做什麼都可以。”

月色朦朧,唯有她的眼眸明亮。

溫奢玉低頭,咬住了月遙的手指。

不輕卻也不重的力道。

尖利的犬齒劃過著她的指腹,又疼又癢。

月遙覺得有趣,“溫奢玉你真的是小狗啊?”

她問:“隻是這樣嗎?”

溫奢玉含著她的指尖,咬得更重了幾分。

他含糊道:“還要……”

月遙靠近了些,在他耳畔低語,“你要什麼我都會給你,誰叫你是我的好夫君呢?”

他像是得到了許可,那些壓抑著的思緒彷彿有了傾瀉之處。

他從月遙的指尖吻到她的唇、她的耳畔。

那些吻,說是撕咬也不為過。

尖利的犬齒廝磨著,帶著幾分尖銳的疼痛,像是要咬碎她。

溫奢玉的手不知何時伸到她後頸,輕輕地摩挲著她的頸骨。

月遙又湊近了些,仰著脖頸,湊到他唇邊。

溫奢玉覺得她很像那些獵物,但冇有一隻獵物會在狩獵者麵前暴露脆弱的脖頸。

他低頭在月遙脖頸上咬了一口。

貼得太近了,近到溫奢玉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跳動的脈搏。

想咬斷她的脖頸。

想咬碎她的骨頭。

她像那些花,隻有咬碎吃掉,落入腹中,才能儲存好,才能永遠屬於他。

可是她也像那些獵物,脆弱到折斷脖頸便再也冇有生機,會哀呼、流血、疼痛。

他的動作愈發激烈,咬著月遙的脖頸,落下一個又一個鮮紅的痕跡,卻又剋製著舔舐掉那些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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