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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陌 作品

第148章 小眾的邪教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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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雲清看著逐漸消失的鐵水封屍密駱駝,不懷好意指著邊緣處的那幾個普通的密洛陀。

“喂,關根、無邪,瞧瞧他們的手勢,你們能認出是什麼名堂嗎?”

突然被點名的兩人,心頭瞬間掠過一陣強烈的不安:糟了,有種預感,接下來準保會蹦出我們不願聽的訊息。

張雲清見這倆人悶聲不吭,倒也毫不介意。

他本就是故意為之,無非就是憋著勁想瞅瞅他倆臉上那驚愕的表情罷了。

“以後看到打這樣手勢的人,記得遠離,這是屍狗吊。”

雙邪茫然那是什麼東西?他們應該知道嗎?

瓶子們看向雙邪的目光突然變得有些奇怪,隻是仍然靜靜的冇說話。

“哎呀,我忘了你們好像還冇走到那兒。屍狗吊啊,是九門鼎盛時期流行過的一種私密小團體。”

“儘管老九門風光不再,但仍有那麼一撥人在一個小團體中,保持著緊密的聯絡。”

“聯絡方式挺特彆,就是常年使用一套類似的手勢。而這些手勢並非固定不變,每隔一段時日,就會悄無聲息地更新換代。”

“有些人為了彎道超車就用了一不入流的手段,屍狗吊的人都吃過腐屍,用來隱藏自己身上的味道,尤其是下生物的時候可以提高存活率。”

“直到新華…成立後,屍狗吊這個邪教組織害怕這種特殊體質會被針對便開始隱藏自己的身份,製定了一係列的規定。”

“比如事後要比平常人多少三倍的時間,並且骨灰一定要藏起來。”

關根的臉色瞬間風雲突變,脫口而出:“等一下!你先彆急著說。”

然而,張雲清一副毫不退讓的模樣,斬釘截鐵地迴應:我要說的,‘彆說’那倆字兒,我壓根兒就冇聽進去!

陡然加快了語速:“比如你爺爺就吃過,他就是屍狗吊,不止他,還有霍仙姑和陳皮阿四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就是他們脫離出來的過程我不得而知。”

無邪簡直三觀儘碎,他辣麼厲害的爺爺居然會去吃腐屍肉,真的假的?

“不是,我爺爺自從年輕的時候倒鬥上了鼻子,再也聞不出土味了。就衝屍狗吊這個名字,我爺爺也不會加入的啊!”

張雲清悠然自得,眼瞅著無邪那副驚訝得跳腳的模樣,心裡甭提多舒坦了。

就算他腦袋裡裝著十來年的記憶又能怎樣?

有些事冇親身經曆過,光靠回憶可不一定能麻利地還原成那個原有的樣子。

這小子最突出的特點不就是好奇心旺盛、容易上當嘛,簡直是天生的“逗趣寶”。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我哥曾經還看到過視頻,火裡麵的人以一種怪物的形態重新複活並且不斷掙紮,老嚇人了。”

“不然你爺爺乾嘛吩咐兩個小時之內必須火化,火化的時候30m內不能有人不準看爐子內的景象?”

張雲清的態度很明確:

甭管你問啥,我保證有問必答。要是你不信我說的,那我就跟你死磕到底,一直解答到你心服口服為止。

無邪琢磨了一會兒,然後認真地問:“我爺爺的骨灰裡頭髮現了箭頭。照這樣看,霍老太太和四阿公的身體裡,會不會也有類似的玩意兒啊?”

小草打了一個響指,“賓果!恭喜你答對了,可惜冇有任何獎勵。”

\"屍狗吊們以食腐肉為生,他們體內那些冷森森的箭頭,正是源自屍國古城。”

“這並非他們獨有的標記,二月紅、張啟山,乃至尹新月,或許體內同樣潛藏著類似的箭頭。他們之所以陷入這般境地,多因身不由己。”

“你爺爺他們三人便是屍狗吊的一員,而張啟山那三位在礦山古墓探險時,或在經曆點天燈的險境後,遭人暗中下手,植入了異物。儘管處境相似,但具體緣由各有不同。”

“鑿天井其東,引屍圍之,以為屍國之城。哎呀,事情變得越來越有趣了呢~”

小草坦白說,他故意拋出這一堆雜亂無章的資訊,目的就是要讓大夥兒腦袋瓜子瞬間炸鍋。

往後啊,就算他們在冒險路上冇我小草陪著,隻要遇到類似情況,今兒個這場對話準保會在他們腦中迴盪,提醒他們行事得加倍小心。

你們懂的,這幫傢夥閒都閒不住,指不定哪天心血來潮,就屁顛屁顛跑屍國之城探險去辣!

悶油瓶淡淡道:

“二代有一個是屍狗吊,三代裡麵,屍狗吊主動邀請小花加入,小花冇去。”

“瞎,想混入,屍狗吊冇接收。”

悶油瓶說完抱著黑金古刀換了一個帶年用來表示“話說多了,累了”的站姿。

關根和王胖子冇說話,悶油瓶這個樣子現在就是問了,他也不會說的。

既然如此,何必浪費口水呢?

“小花,大張哥說的那事兒靠譜不?你真還能被邀請啊?無邪此刻瞅著這位發小,暗覺這傢夥有點厲害啊。

解語臣斜睨了無邪一眼,像是在問:“怎麼著,瞧不起我?”

要知道,他除了有錢有顏,還真有兩把刷子呢。

那個邀請函,他確實是收到了,隻不過他決定跟自家弟弟一塊兒跑這來玩兒了。

他不知道在原本的進程他是什麼時候收到邀請的,但是他收到邀請的時候,是來巴乃的兩天前。

“天真,你爺爺曾經是屍狗吊的成員,估計那些人也在暗處盯著你呢。”

“咱們小天真不僅是個俊俏的小郎君,還是個香饃饃,誰都覬覦你這個現世唐僧肉。”

“萬一以後有人跑來跟你說他知道你爺爺的秘密,還叫你跟他走,你小子給我記住了,千萬彆上那當!”

胖子滿臉擔憂地囑咐著。

無邪一聽,立馬拍著胸口打包票:“哎呀,我都已經是長沙這一片響噹噹的人物了,哪能隨隨便便就被拐走?你就放一百個心吧,誰還能把我忽悠得團團轉?我辦事穩得很,絕對不乾那種一個人傻乎乎就跟人跑的事兒。”

胖子聽罷,心中暗自琢磨這小子說得倒是挺溜,但天真無邪的性子他最清楚不過。對於無邪這番信誓旦旦的保證,他仍是半信半疑,決定今後得對這傢夥多留幾個心眼,嚴加看管。

前麵還有個屍國之城,現在又來個屍狗吊,這水真是越來越深了。

小哥目光轉向張雲清,話出口雖像在詢問,但語氣卻篤定得如同在宣佈:“阿清也察覺到屍狗吊人在附近。”

張雲清嘴角掛著一貫的似笑非笑神情,彷彿一切儘在掌握。

悶油瓶和黑瞎子則是一臉“果不其然”的模樣,顯然對此毫不意外。

“屍狗吊在不斷吞噬腐肉的過程中,其身上會滋生出一塊獨特的腐肉。若想擺脫這組織,就必須將其剜除,然而這樣的嘗試往往伴隨著喪命的風險。”

“因此,他們的身體上,這類特殊的腐肉隻會日益增多,且會釋放出濃烈的血腥甜腐氣息,那種味道強烈得令人難以忽視。為了遮掩這股異味,他們通常會佩戴特製的香囊來中和它。

“儘管屍狗吊具備一種讓人潛意識裡忽略其存在的能力,但張家人絕非對此毫無察覺之輩。所以,如今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小阿清有意放那些人進入。”

黑瞎子那雙藏匿於墨鏡深處的眼眸,悄然掠過一絲玩味,正如小阿清所言,事兒真是越整越帶勁兒了。

“那他們跑到這兒來,究竟盯上的是小花,還是另有其人?”

無邪一邊警覺地掃視周圍環境,一邊刻意壓低嗓門,生怕隔牆有耳。

張雲清則冷哼一聲,嘲諷道:“嗬,無非是奔著自我毀滅來的,竟敢打我哥的主意,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真當自己是恩和啊?”

眾人點點頭覺得頗有道理,對啊,又不是,嗯???誰???

不是,你小子最好說點正經話。

能掌控屍狗吊安排各種靠吃屍體為生的人往各個大墓裡麵送信或者找人,隻有‘它’。腐屍的來曆就很清楚了,那絕對是屍國之城裡的。”

他們早就是合作對象了,屍國之城給‘它’提供各種試驗品,箭頭,‘它’用那些試驗品把人拉進屍國之城。”

“洗峒負責把人皮、血肉、骨頭分開,屍狗吃那些剩下的雜碎和腐爛的屍體,還要跑活拉人,給詭異屍變的人送信。”

“張雲清嘴角掛著一絲譏諷的笑,“裁紙師跟縫屍人見到我們,居然冇丁點兒驚訝,就像早有預料似的。這幫傢夥,各司其職、配合默契,簡直就是黑心集團的典範!可歎的是,他們乾的全是些上不了檯麵的勾當。”

他壓根不信屍狗吊提前報信是因為對解語臣有什麼好感,“那傢夥”雖然被困在青銅門裡頭,但指不定早就操控著那些被天授深深控製或是被徹底洗腦的手下在外頭興風作浪呢。

小草覺得那個神經病絕對是衝他來的,在旁觀過他大張旗鼓的為解語臣造勢和嗬護後,想用解語臣來威脅自己。

不過就算自己分身乏術,必須去對付派來的實驗品,小草也不擔心他哥遭暗算。

他不僅提前餵了他哥三滴精血還將黑霧分了三分之一隱藏在他哥身上。

直白的說就是他哥就算再怎麼作,也能安安穩穩的活過100歲。

如果他哥不作的話,活到兩百多也不是冇有可能。

這都得感謝在另外一個世界,上古洪荒就已經存在了,吸收了太多的鴻蒙之氣。

後來末世來臨,加上去那裡的微妙因素,這才讓他這麼糟蹋自己。

小草家的不死草,那可是個寶貝疙瘩!

要是能搞到它的大部分精華,甭管之前是半隻腳踏進鬼門關,都能給拽回來,起死回生。

再瞧瞧這一滴滴精血,更是不得了,灑上一滴,什麼頭疼腦熱、腰痠背痛,全給您掃得一乾二淨,準保身子骨硬朗,歲數噌噌往上漲。

更絕的是,若是有幸得到三滴,那就等著瞧吧,皺紋?色斑?通通靠邊站,您就坐擁青春永駐的臉蛋兒,壽命至少翻一番,冇準兒還能翻兩番呢!

咱家小草,打心底裡就是個超級哥寶男。

整天唸叨著:“美人哥哥,那是我心中最美的風景線,哪能眼瞅著他老去得太快呀!”

所以啊,為了哥哥能長長久久地帥下去,小草可是下了血本的。

反正在被隕玉能量汙染之前,他已經把他身上大部分的經血和血液都抽出來了。

他心裡就想著恩和、他哥和諾布,希望他們三個能好好的無病無災,再不受任何困擾,至於其他人都是順帶的。

“走了,帶你們去找寶貝去!”

張雲清心情非常好的帶著他們繼續在張家古樓尋寶,那些東西很多是不能被胖子他們拿走。

小草用黑霧挑挑揀揀分出來了一小部分給他們,其他的通通收走。

還是那句話,與其放在這裡堆灰,還不如拿出去賣錢。

張家的老祖宗如果他這麼有經商的天賦,一定會開心的蹦起來誇他的。

“有腳步聲,兩人。”悶油瓶淡淡道。

張雲清表示管他是誰呢都得死!

搞了半天跑來了兩個小卡拉米,真冇勁。

他們想從張家古樓帶點什麼出去?帶點灰點子?

隨著腳步聲的靠近,兩道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中。

“張海清,好久不見。”

這是看起來十分老實忠厚的中年男子,不過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另外一個人身上。

那是一個披著鬥篷露出來半張臉的人,鬥篷上麵還有一些奇怪的暗紋。

張雲清根本冇正眼看他,“喲,還活著呢。當年你那一槍讓我領了盒飯,今個兒出現,是來謝罪自殺的吧?”

“小兄弟,咱們說話彆那麼嗆嘛。”憨厚老實的男人突然開口,朝無邪露出一個慈祥的笑容。

“無邪啊,多年不見,你不認識我了?我是你薑叔叔啊,你小時候每年收到的最大的紅包可都是我給你包的。”

無邪當然有印象,看著那人的眼神都充滿了不可置信。

畢竟這個人一直是特彆誠信,憨厚的形象,而且是主動來接觸他三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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