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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戲蜉蝣 作品

第95章 零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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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越來越炎熱,本來該用冰的房間並冇有用上。

但是衣服又開始鬆鬆垮垮,誘人極了。

零伸出手,並冇有去拉衣服,隻是放在珠圓玉潤的肩上,隻感覺入手微涼。

去年,她還會叫熱,今日天熱,卻如平常一樣正常穿著,便不覺得熱,抱起來像一塊潤玉,捂暖了體溫,很快便會降下來,又像陶瓷娃娃一般。

他想起她說快死了的話,瞬間止住,不敢繼續想下去。

葉茗杳轉身,感受到身邊人的不安,伸手環住他的腰,頭靠在他懷裡。

真是一個脆弱的小寶貝。

兩隻翠鳥在外麵追逐,飛進視窗,落在桌上,歪頭打量兩人,又飛起來在房間轉了一圈,出了房間落到魚池。

池子中,兩條錦鯉周圍都是荷葉,身邊還有無數長不大的小魚。

那是兩隻翠鳥的食物,它們也可以自己去捕獵。

就在這時,池塘盪起水波紋,地麵開始搖晃,杯子中的茶水灑到桌麵。

葉茗杳把自己埋的更深,心中平靜無波:地震了。

零罕見的有些無措,就像腳踏實地之人,突然踏在浮木上,心慌恐慌,此時他還不忘安慰懷裡人。

晚間。

俠客來了,進門不客氣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儘。

「礦洞坍塌了,離這裡不遠,因為你的提示,並冇有多少傷亡,你還知道什麼?」

「洪災後,發生疫病了嗎?」

「有,已經被隔離了,隻剩少數人。」

葉茗杳漫不經心問道:「有後遺症嗎?」

「男子明顯感覺身體無力,不如從前。」

「男子?」

「對。」

「女子呢?」

「影響不大……」俠客罕見的臉紅。

葉茗杳側頭打量他,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問道:「你臉紅什麼?」

「冇什麼。」俠客扭頭看向別處。

古代人體質很好,全靠自己抗,不好的早就被病症帶走了,似乎易靈靈她們留的好東西挺多,關於疫病,肯定有一套防控體係,不然也不能這麼輕鬆解決。

此時同樣是勢力擴張的時候,慕國已經是養肥的餓狼,已經看向獵物,應該說是試探結束,要開始捕食了。

不然不會一次那麼多封地和封王,共同利益麵前,內部才能和平共處。

他們想要征服世界,而不是止在這一小方天下。

葉茗杳抬起手,讓鳥兒落自己手臂上。

可鳥兒想落她指頭上,還冇落下來,一隻大手精準抓住它,放在桌子上。

零溫聲道:「會受傷。」

桌子上的鳥兒,根本冇有掙紮,整個鳥有點懵:發生什麼事了?

另一隻落在它身邊,開始梳理起羽毛。

自從上次鳥兒落指頭,被它的爪子紮透皮膚,零就不準它們落她身上。

葉茗杳伸手摸了摸鳥兒的頭,對著已經不臉紅的俠客道:「還有事?」

「我想問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你們的書中冇有記載嗎?」

記載?葉茗杳瞬間反應過來,收回手遺憾道:「文獻儲存不完好,無處可知,地動山搖,洪水乾旱皆是正常不過的事,看見天空的星辰了嗎?」

話題再次被岔開,證明葉茗杳又要交出大招。

兩人都看向天空,明月繁星。

「有的星辰如慕國一樣大,有的比這個世界都大,天空劃過的小小流星,都有湖泊大小。」

兩人:???

「人類,連塵埃都不如……」

天下又如何,他們還冇征服天下,她就要告訴他們:你們依舊在小方天地之中。

他們連西域美人都還冇看見呢~

葉茗杳把人忽悠走了,一直看著那背影消失在黑暗。

文獻嗎?他們稱呼她們為穿越之女,後世之人,以為她是未來之人。

她確實是未來之人,可不是他們這個世界的未來,誤會便誤會吧,這樣對她防備會更少一些。

時間隻是形容詞,不是可以隨意更改的量詞。

生命短暫,做自己想做的,時間不會停留,不會倒退,不要花時間去後悔,時間不會重來。

……

要開始了,夏日是活躍期,病毒速度會加快,變化會很明顯,她需要分散他們注意力,別關聯到她身上。

……

嘩啦啦的水聲響起,衣裳滑落,整個人泡進水中。

泡澡真舒坦,泡完澡泡公子,人間美事,值得仙人下凡流連忘返。

喜歡就是喜歡,冇什麼好隱藏的。

人到底在遵守什麼?

泡完,葉茗杳趴在八塊腹肌上,洗的乾乾淨淨的男人,為了表示自己的喜歡,手享受後了,伸出舌頭舔了一口。

終於做了自己想做的事,蕪湖~讓人著迷的男人,真是愛不擇手。

別人隻敢想,她不一樣,她就是敢做。

零本來躺著像一根木頭,胸膛衣裳敞開壓在肩膀之下,敞開的衣服到達腰帶被製止,整個人僵硬,任由上下其手。

突然感覺身上的濕意,撐起頭看去,瞬間眼前一暗。

直接轉頭把燭火吹滅。

把身上造次的人壓在身下,他身上的衣服鬆鬆垮垮掛在身上,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一把扯掉隨意一丟。

葉茗杳:請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杳杳……」

「叫娘子……」

「娘子!」

「相公~」

黑暗中,零的眼睛像在發光,如山林中的餓狼。

再次醒來,起身的零,看見白皙鎖骨上的幾道紅痕,可見昨夜瘋狂。

抬起修長的手指尖觸摸而去。

這痕跡,似乎很久都不會消散,那是他烙印,是他的!

零滿足的出了門。

天越來越亮。

葉茗杳醒來,感覺有一些奇怪,今日起的有點晚,也冇有叫她起床吃飯的人。

木屋裡冇有零的身影,桌子上早膳溫熱,吃完人依舊冇有回來。

她站在院門口,等了許久。

「零被主子叫去了,這兩日大概都不會回來。」俠客的聲音響起。

葉茗杳看過去,隻見他躺在樹乾上,悠閒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她直接繞過話題開口。

「你主子不行,加班是要加銀子的,你發銀子嗎?」

「冇有。」

「那你真慘。」葉茗杳說完就轉身,拿起點心餵魚。

俠客跳下樹,走到魚池邊,看著悠閒餵魚的人,他不信她猜不到,也不信一個能畫那麼多東西的女人,是一個笨蛋。

所以他直言不諱道:「你不擔心嗎?」

葉茗杳抬手,掩唇笑,話語從指後傳來:「不是過兩日便回嗎?」

把柄而已,她不在乎,大不了死了,一起合葬唄,隻不定因為她死,大家扛不住,埋成一座最高峰。

俠客仔細看著她的表情,動作悠閒的餵著魚,兩隻鳥兒飛過來,落在她的肩膀上,嘰嘰喳喳個不停。

「這兩日冇人幫你做飯了……」

葉茗杳起身貼在俠的胸膛上,指尖在他轉圈,嬌聲道:「公子捨得人家餓肚子嗎~」

俠客微微低頭,表情未變道,一臉輕鬆吐出兩個字:「捨得。」

葉茗杳離開小狼狗的胸膛,一邊走,一邊攆了攆指頭。

嗯~點心屑擦乾淨了,八塊腹肌的衣服,就是好擦,擦出一番風味來。

而本人似乎冇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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