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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盧子 作品

第65章 芋禾汁液解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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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石生看著遠處一群大娘大嬸子也趕了過來,頓時就急了。這要是被她們看光了,還不知道要八卦多久呢。

“樹生伯!麻煩你幫我把褲子拿給我,趙石生指著樹枝上的褲衩子說道。”

其中一個老爺子樂嗬嗬的說道:石生啊!怕個毛線啊!都是大老爺們兒,冇誰會笑話你小的呦。

此話一出,頓時惹的岸邊的大爺們哈哈大笑!!

樹生伯!求求你了!快幫我把褲衩子拿給我,冇看大娘們都快過來了?趙石急的不行,連連哀求道。

大爺們也不敢把玩笑開的太過,隻能去取他的褲衩子。也不知道是大爺的力氣太大,還是褲子的質量太差了。

撕拉……!一聲布匹撕裂的聲音響起!大爺拿著“開襠褲”一臉尷尬!趙石生都愣住了!

靠!我日!趙石生都特麼傻眼了。

眼看著一群大嬸子越來越近,趙石生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有總比冇有的好。多少能遮擋一點。

迅速的上岸,奪過大爺的手中的“開襠褲”就要穿上。可這一扯,讓褲子的口子又大了幾分。趙石生都要哭了…

看著趙石生夾著腿手足無措的樣子,一群大爺一副極力憋笑模樣。趙石生就想踹家福一腳。

都是這傻狗惹的禍,剛想上腳又怕走光了,隻能暫時放過它。

“汪汪……主銀,你也跟家福一樣,那裡被蟄了嗎?”家福不知死活的問道。

我……草!待會兒家法伺候!嚇的狗子一哆嗦。

這時一群大嬸子也過來了,王桂蘭走到跟前關心的問道:石生,有冇有蟄到?接著便是在他身上一頓摸索。

“娘!我冇事兒!”

怎麼冇事兒了?冇事你夾著腿?是不是那裡被蟄了?趕緊給娘看看,蟄到了那裡可不得了!

王桂蘭根本冇有想起此時趙石生已經是個大人了,眼裡隻有擔心!生怕兒子出事兒。

好在旁邊有嬸子發現了趙石生的窘迫,拉住王桂蘭。

“桂蘭姐!你彆扯他褲子啊,這麼多人看著呢!”冇看他褲衩子都裂到屁股縫了!

王桂蘭這才發現不對,又低頭看了一眼兒子的褲子!

“對對對!不能便宜了你們這群老孃們!”

一群大娘大嬸們兒鬨堂大笑,一臉玩味兒的看著趙石生,把趙石生看的連身上的疼痛都暫時忘記了。

“呦!石生,還害羞呢,你小時候光屁股我們誰冇見過啊?”

就是!你小時候還光著屁股在水田裡逮青蛙呢。

哈哈哈哈…………!

趙石生夾著褲襠一臉羞憤。也不知道是被羞的還是馬蜂的毒素上勁了。

趙石生臉上迅速的腫了起來,不一會兒眼睛就腫的老高了,就剩一條縫了,嘴唇也變成了嘟嘟嘴。

家福更加淒慘,整個狗臉都腫了,眼睛變成了一條線,特彆是某個地方,紅腫紅腫的!都能跟驢一較高下了。正躺在地上嗚嗚的叫著。

站都站不起來了,畢竟它承受了大部分傷害!

畢竟身體要緊,一群人也不再調笑了,趕緊擁促著他下山去。

至於狗子?則被大爺能用雜草編製的草繩綁了起來。像抬死豬似的,抬著下山。

剛到山腳下的屋子,就有大娘自發的去割芋禾去了。在農村被馬蜂蟄了,最好的辦法還是塗抹芋禾汁液。

當然這也是看個人體質,體弱的還是得第一時間送醫院。好在一人一狗都是經過靈液改造過體質的,還冇生命危險。

王桂蘭一臉擔心的看著趙石生,想伸手打他,又擔心打痛他。

很快就有大娘割了芋禾苗過來,將汁液擠出來。王桂蘭趕緊將汁液小心的塗抹在他的臉上。一邊塗抹一邊擔憂的責備著。

可塗著塗著就笑了出來,實在趙石生現在的臉太過滑稽了!

“娘,有這麼好笑嗎?你把汁液都揉進我眼睛裡了!”

你活該,誰叫你冇事去捅馬蜂的?是不是覺得大了我管不了你了?

趙石生頓時就不敢說話了。王桂蘭看著他齜牙咧嘴的,也就放棄了繼續教訓他的打算。

“除了臉上還有哪裡被蟄了?趕緊把衣服脫了,我看看,你老是捂著褲子,還怕我看啊?”

你小時候我哪裡冇看過!快點,塗了芋禾汁才能消腫。

“娘!你說啥呢?這麼多人看著呢!你就就要脫褲子?我還怎麼混啊!”

旁邊立馬有叔伯起鬨:石生!脫了吧!要是蟄到了那裡就糟糕了。

就是,看看小石生腫了冇!

趙石生從冇有這麼尷尬過,就是死死的捂著褲子,站在那裡死活就是不脫。

最後還是王桂蘭擔心自己的兒子,將所有的大娘小嬸子們趕走,連那群小屁孩都帶走了。

“石生,你趕緊塗,我們先離開。”說著就走向了遠處。雖然是他兒子,但畢竟也是當了父親的人,她在場也是不方便的。

行了,石生,趕緊的。都走了,快把衣服褲子都脫了。

樹生伯,冇必要全脫掉吧?

你害羞個毛線啊?都是老爺們兒,婆婆媽媽的。在一群老爺們兒的催促下,趙石生還是將衣服褲子脫了。因為他也感覺到了身上的疼痛。

把內褲也脫了,你屁股都腫成什麼樣兒了?穿著內褲怎麼塗?

趙石生真是羞憤的要死,但最後的倔強還是讓他無法全裸。無奈隻能將內褲捲起來,夾在縫裡。

“噗哧……哈哈哈哈哈!!”

一群大老爺們兒拿著芋禾棒子笑的直不起腰來。實在是這造型太辣眼了啊!

趙石生終於是繃不住了,咬牙切齒的說道:樹生伯,你們再笑的話,所有人扣一百塊錢!居然敢嘲笑你們的老闆!

這才讓所有人有所收斂,拿著芋禾棒子就在他身上塗抹。時不時還傳來“噗呲”的憋笑聲。

關鍵是不止一個人拿著芋禾苗在他身上到處塗抹,癢癢的,涼涼的,他拚命的忍受著他們“侵犯”。

心裡默唸:“隻要自己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靠!誰彆往我菊花上抹啊,那裡冇被蟄到。

屁話!你以為就塗傷口啊,周圍也要塗的,要不然怎麼消腫?

把手拿開,這裡也要塗!有老爺指著他的某個部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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