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盧子 作品

第240章 開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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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福鬆嘴的一刹那,小偉直接從原地彈起,以鬼魅般的速度,迅速的躲在了領頭製服男的身後。

驚魂未定的摸著自己的脖子,伸開手一看,手上有一攤嫣紅的血跡。

製服男緊張的看著他,關切的問道:

苟少,你有冇有事兒?

“啪”的一聲!

苟少重重的甩了製服男一巴掌。一個鮮紅的手印出現在製服男的臉上。

“你說我有冇有事兒?啊?你瞎啊?給我把他們全帶回去,特彆是那條狗,我要紅燒了它!!”

苟少大吼著,噴了製服男一臉的口水。製服男臉色通紅,也不知是被打的,還是被氣的。

幾次想還手,卻又放棄了,擠出一個比死了還難看的笑容:

苟少,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先去醫院看看傷,打個疫苗。再從長計議!

然而苟少受瞭如此奇恥大辱,怎麼會聽他的呢。一把推開製服男,跑向車子。

等再下來時候,手裡端著一把“長槍”。看樣式,應該是專門用來對付大型動物的麻醉槍。

可一群村民哪認識啊!看著他手裡的槍,嚇了一跳,紛紛避讓。

家福再看到“槍”的一刹那,渾身毛髮根根炸起,它知道那個東西的危險性。

身體的本能讓它避開槍口,可一瞬間又回到原位。它不能讓開,因為它身後就是王桂蘭她們。

一聲輕微的槍響,一支麻醉針紮在家福的前腿上,不過幾秒鐘時間,家福搖晃著就倒了下去。

眾人還來不及反應,苟少又開始填裝麻醉針,又開了槍,又一隻狗子倒了下去。

接連開了好幾槍,好幾隻狗子都倒了下去,剩下的狗子夾著尾巴落荒而逃。

“殺”紅眼的苟少,又將槍口對著王桂蘭,嚇得製服男驚醒過來,一把壓住槍口,一支麻醉針打在水泥地麵上,彈了幾下。

“你瘋了?敢對人開槍?”

苟少眼睛都是紅的。

“對!我就是瘋了,出了事兒,我負責,你撒手!”

另一邊的小貝貝可不知道家福是被麻醉了,還以為家福被打死了呢。

哭著撲到家福的身上:奶奶!家福是不是死了?

王桂蘭將家福前腿上的麻醉針拔下來,抱著狗子就回到了院子:

貝貝,彆哭,家福冇事兒,就是睡著了。

一群村民看著一地狗的“屍體”,頓時紅了眼,其中不乏有狗子的主人。

“踏馬的!敢殺我家的狗,老子跟你拚了!”

“乾死這群狗孃的!”

“乾死這群狗日的!”

剛消停一會兒的場麵,又混亂起來,遠處一大群舉著鋤頭,鐮刀的村民奔跑而來。

雖然都是一些老弱,但架不住他們手裡有“凶器”啊!

領頭的是一個非常壯實的大漢,赫然是得到信兒的大虎。身後跟著趙石生的一眾親戚,連趙老爺子都來了。

大虎遠遠的就看見有個人拿著“槍”把家福“打死了”,速度又快了幾分。

一瞬間就撞入了城管人群中,好幾聲慘叫聲響起,幾個人影淩空飛起。

大虎直接揮舞著王八拳,一拳一個。製服男和苟少看著突然闖入的大漢,製服男下意識的就鬆開抓槍的手。

苟少嘴裡罵了一句臟話,舉槍就要射。

卻在這時,一聲高亢的鷹鳴劃破天空。一隻金雕從高空急射而來,說時遲那時快。

苟少還冇反應過來,就覺得手裡一空,麻醉槍不翼而飛。

金雕在抓住槍的一瞬間,沖天而起,麻醉槍就這樣被帶入高空。

在苟少還在想著是什麼情況的時候,從院子裡衝出一大群動物。

帶頭的是鴕鳥,後麵還跟著梅花鹿,兩隻孔雀,還有一隻雄赳赳,氣昂昂的大公雞。

一群動物直接衝進了人群,連撲帶抓的,一時居然占了上風。

特彆是大長腿鴕鳥,特彆的陰險,專沖人家頭髮的頭髮而去。

也不戀戰,啄一口就跑,咕咕雞由於體型的差異,隻能專攻下三路,好幾個人是寧願被鴕鳥啄了頭髮,也要死死的護住下麵。

兩隻孔雀就在空中騷擾,充當著僚機,梅花鹿冇有去攻擊人群,就護在龍貝貝的麵前,兩隻巨大的鹿角對著人群。

大有你要是敢上前,就頂死你的感覺。

一群村民和後趕過來的人都看傻眼了。

“哎呀我的媽哎!冇想到小族長家裡養的這些寵物這麼凶悍啊!”

“就是!平時小族長家裡的這群寵物不是個個都挺溫順的嗎!下手這麼黑!”

“哈哈哈,你們看那隻大公雞,怎麼專啄人家的小蟲啊?不愧是雞啊!”

“這有什麼!你們看那隻大鴕鳥才厲害呢,專啄人家毛毛!”

一群村民本來是想自己動手的,可看到這場麵,都停下來看熱鬨了。

幾個大娘大嬸挑著糞水終於姍姍來。

“都讓開!都讓開!陳年夜香來咯!誤傷了可彆怪我哈!”

一群大老爺們兒,紛紛散開,速度是要多快有多快,一點都不像上了年紀的人。

趙德柱在一旁大喊:大虎!快閃開!

大虎在乾翻所有城管後,正想去乾製服男和苟少呢。聽到自己老爹喊話,立馬就閃到一邊了。

趙石生養的幾隻寵物也確實是聰明。撲騰著翅膀遠離了此地。

一群抱著頭正在防禦的人突然感覺攻擊冇了,正疑惑著呢。忽聞有婦人大喊:

“敢來我們村兒撒野!真是活膩了,冇什麼好招待的,就請你們吃個“便飯”吧!

幾個老孃們兒,揚起糞勺,一大股濃黃的液體劃過天空,直奔這群城管而來。

由於在場的隻有製服男和苟少還站著,所以受到了重點照顧。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故意的,一塊“七度空間”正中苟少的額頭,死死的貼在上麵。

苟少當場就石化了,伸出兩根手指,把“七度空間”捏了下來。死死的瞪著手裡的東西。

像是觸電般的將手裡的東西扔了出去。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嘔吐。

製服男同樣不好受啊,抹了一把臉,居然是一坨紙巾。彎著腰就吐,一點都不比苟少好。

幾個老孃們兒拄著糞勺,哈哈大笑。不愧是專業選手啊!糞水是一點兒都冇浪費啊!

至於一點惡臭,村民冇有任何反應,他們都習慣了這種味道了。

一些老漢兒還有心情拿出煙鍋子,一邊笑,一邊裝著菸絲。

一群渾身濕漉漉的人,散發著惡臭,不停的嘔吐。有的人都冇什麼可吐的了,也還在不停的乾嘔。

有嘔吐經驗的人都知道,乾嘔纔是最難受的。

趙老爺子努力的憋著笑,巡視了一圈,冇發現趙石生。正想繞過他們進屋裡看看呢。

連續不斷的鳴笛聲響起,一輛小車風馳電掣一般開來。正是趕回來的趙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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