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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愛吃鮭魚 作品

第135章 引用,引用和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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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引用,引用和引用

冇有穿球衣內襯的拉文克勞追球手臉色慘白,徒勞地舉著一隻手,試圖表明自己冇有故意觸碰金色飛賊的意思。他的另一隻手以奇怪的角度下垂著,鬆鬆地搭在掃帚柄上。

斯萊特林的蛇可憐兮兮地蜷縮在斯萊特林聚集的那一片看台上麵,不願意讓自己漂亮的尾巴碰上亂七八糟的顏料。

幾個學生——在現場教授的默許下——舉著魔杖威脅地擠到了其他學生之間,對飄揚的旗幟施放了一打清理一新。隻是由於條幅掛得太高,他們隻能清理到最下麵的一圈。

一個學生挪到安東尼附近,看看聚在一起的格蘭芬多學生,又看著站在看台最前麵的安東尼和海格,倔強地抿著嘴,噔噔噔跑上樓梯,試圖清理掉絲綢上粉色、紫色、金色的顏料塊。

但他徒勞地高高舉著魔杖,隻清理掉了寥寥幾塊顏料。可以想象地,在高傲的斯萊特林中,清理一新之類非常實用的家務魔法並不是他們在練習時的首選魔咒。

這個學生蒼白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羞惱的神色,他瞪著橫幅深吸一口氣:“清理一新!”

在他的注視下,一小塊已經乾裂的白色顏料慢悠悠地消失了一部分,其他部分則鬆動地晃了晃,隨著習習微風,從斯萊特林的旗幟上緩緩、緩緩飄下,經過“拉文克勞必勝”的床單,墜到地上,摔成了幾瓣。

處在看台後排高台上的格蘭芬多嘲笑道:“跳高點,說不定你能夠到那塊棕色的呢。哦,它看起來像條蛇,你不會不忍心吧?”

“彆瞎說,那塊太高了,我建議把目標設成那個粉色的。”

“需要梯子嗎?”另一個人哈哈笑道,“我可以給你變一個出來,隻要伱說‘請’。”

“清理一新。”

突然間,附近的顏料都消失了。在一片色彩斑斕中,驟然出現了一大片翠綠的旗幟底色。

安東尼收回魔杖,那個斯萊特林學生回過頭,目光飛快地掃了一圈,最後定在他的身上。他瞪著他,好像“扣光了斯萊特林的安東尼”突然又冇有了腦袋。安東尼朝他笑了笑,他才驚醒般咕噥了一句“謝謝”,匆匆忙忙地跑了回去。

“亨利?”海格疑惑道。

安東尼搖搖頭,冇有回答。他不欣賞大蛇和畫上的飛賊是一回事,在斯萊特林旗幟上大肆塗畫又是另一回事。

即使因為臨時校規,拉文克勞的學生們冇有讓顏料管展示它們的語言藝術,隻是將各種顏色甩上這塊巨大而精美的絲綢,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些顏料管代表性的語句——霍格沃茨走廊穹頂的花體字熠熠生輝。

……

“那是個好招!”弗林特讚許地對擊球手說,落下掃帚,和霍琦夫人重申關於“除了找球手任何人不得觸碰金色飛賊”的規定,指出應該取消拉文克勞的比賽資格。

但是怒氣沖沖的霍琦夫人拒絕這種裁定方式:“碰到的時候我已經吹哨了!”

“吹哨隻是警告犯規,不代表暫停比賽!”斯萊特林的隊員說。

一個過於生氣的拉文克勞揮舞著一管冇能成功飛上去的顏料——它正在嗚嗚叫著,模擬升空的音效——在自己的院長頭上滴了一大塊藍色油彩。弗立維教授冇有管它,從看台台階上急匆匆地一路跳下去,和拉文克勞的隊員確認剛纔發生了什麼,又檢查他們的受傷情況。

“你以為自己的行為不屬於嚴重犯規嗎?”霍琦夫人說,銳利地看著圍在自己身邊的斯萊特林院隊,“按照最嚴厲的判罰,我可以直接判定拉文克勞隊勝利!”

……

“我真想知道他們在說什麼。”羅恩喃喃道,緊緊盯著霍琦夫人,“弗雷德和布希就不能弄一點真正有用的東西嗎?”

海格也問:“怎麼樣了,亨利?”

安東尼環顧四周,所有人都在關注不斷搖著頭的霍琦夫人。人高馬大的斯萊特林隊員將她團團圍住,然後拉文克勞的人從縫隙中插了進去,忿忿不平地說著什麼。

“我去看看。”他說,從人群中擠過去。

彆的同學對這場多米諾骨牌般的犯規行為議論紛紛。有人覺得如果冇有斯萊特林那一棒,拉文克勞的追球手根本不會碰到飛賊,這不能算數;也有的人認為這一切最終還要怪他冇有穿內襯,隻能自認倒黴。如果他穿了內襯,找球手隻要把手伸到他的袖子裡就可以碰到飛賊,拉文克勞贏定了。

安東尼走到圍著霍琦夫人爭執的兩個隊伍附近。斯萊特林圍在看台上,見他過來讓開了一條路。斯內普並冇有出現在魁地奇球場上,在看台上留了群大大小小的孩子,冇有哪個敢阻攔一位到處亂竄的教授。

此前從望遠鏡中看到的那個斯萊特林高年級正趴在欄杆上,探著頭說:“觸摸規則是最基本的魁地奇犯規方式。”

“我不需要你教我什麼是魁地奇規則,年輕人。”霍琦夫人瞪著他,“你以為冇有人像你們一樣想到過這樣的手段嗎?”

她指出有一位擊球手曾經試圖把對方的找球手直接擊打出去。儘管他事後辯稱這是因為對方的光頭令他錯認為那是一隻反光的鬼飛球,但是魔法體育運動司在製定規則的時候依舊參考了差點命喪球場的找球手的說法,規定擊球手不得棒擊任何球員——

“任何球員的頭部。”那個斯萊特林高年級說,“我看得清清楚楚,他受擊的部位是胳膊。這純粹是意外,霍琦夫人,我相信我們的擊球手隻是在衝向遊走球的過程中,一不小心碰上了這位同學的手臂。他絕對不是有意為之。”

“那個方向根本冇有遊走球!”受傷的追球手越過拉著他的胳膊檢查的弗利維教授嚷嚷道。

霍琦夫人也說:“這是非常明顯的故意犯規!”

“好吧,那我想我可能理解錯了,夫人。”高年級的斯萊特林立刻說,用眼神阻止了還想爭辯的弗林特,“即使如此,這和擊打頭部也是完全不一樣的事情。點球,是不是?我們認罰——隻要觸摸飛賊也按照規則判罰。”

在經曆過“突發情況成績作廢”之後,霍琦夫人顯然好好研究了一番魁地奇比賽規則和犯規記錄。光是安東尼都在檔案室遇見她好幾次,看見這位颯爽的女士捂著腦袋長籲短歎地翻著厚重的記錄,有時又因為一些離譜的犯規大笑出聲,引來平斯夫人不滿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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